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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不會畫圖的人

不知道短不短的短篇互動【老狐狸組】

•帶有私設跟猜測,老艾有輕微的自殘行為。

•愛情是他們的,ooc是我的🥲

•只是腦嗨起來後寫出的奇怪東西,因為畫不出來……

•文筆不好(文筆不好)

↓祝看的愉快——


-精神問題-


科索進入了艾伯林的房間,一剎那宛如死亡女神牽引著高壓般的窒息感讓他不寒而慄,他明白是對方的病又再次發作,但眼前的人沒有任何的行動,不暴躁也不哭泣,就是用那絕望且混濁的雙眸死死的盯著地板,他們的床很大,這是科索明白的,只不過對方選擇將自己縮在床邊,雙手交叉緊緊的抓著自己的雙臂,精神隨著手握的力度而漸漸的被消耗掉。


可科索卻沒有任何的情緒表現出來,僅僅不過是蹙起雙眉,他沒有共情的能力,只不希望就這麼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心上人變成了一副失去靈魂的軀殼,自己愛著對方,但又無法產生精神情感上的共鳴。


……他在此刻陷入了沉思

即使十分的清楚自己和對方都不是能準確處理精神問題的料,不過這次,他願意冒個險。


慢步的走向對方時,這死沉的氣氛都能讓一個普通人快喘不過來氣,即使是身經百戰的科索也是感受如此。這次可不是一般的嚴重,他站在離對方不遠處後才下了這麼一個判斷。


眼前人似乎也沒打算有個動作,就是坐著,沒有反應也不願說話,像是一個無法說話的啞巴,唯一有點動靜的時候就是自己靠近對方那突如其來的一句


•「不要看我……」

-「不用擔心,不會看的。」


那壓著喉嚨發出的沙啞聲可能是科索這輩子都不願聽到的聲音,是哭到沙啞還是自卑所壓制著自己導致的,他不清楚,也不願清楚。


科索輕輕的坐到了艾伯林的旁邊,就這麼紋絲不動的坐著,直到對方稍稍換了一個動作後他才瞄到了對方手腕上又多出了新的痕跡,一股憤怒湧入科索的心頭,他也不能說些甚麼,自己很清楚即使對方表面上經得起被唸,其實意識都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艾伯林內心很脆弱,這是他所知的。


像是想到了些甚麼似的,科索立馬伸手用力的掐住對方的手腕,其力道混雜著新傷痕的痛覺讓艾伯林不經意的倒吸氣了一聲,很小聲但不會到聽不到的程度,隨後再度陷入一片安靜,科索這番舉止如同在嚴厲指責著對方不應該如此輕視自己的性命,而這種舉動也得到了回報,像是用疼痛將靈魂牽回軀體似的,對方終於開始有些反應,但依然的寧靜,不過是多了點應有的生氣。


不意外。科索心理是這麼想的。

艾伯林不懂得表達自己的情緒,而自己也不懂的去感受到對方的情緒。

科索很意外為何他兩仍然能處的相當融洽。


他漸漸的將自己的手從對方的手腕移到手掌上,十指相扣,科索一直都很清楚對方不怎麼會喜歡牽手這種行為,只不過對方那冰冷的手掌突然被溫熱的觸感給覆蓋住,正常人怕不都得要多次大腦燒壞了,更何況是一個位處於精神崩潰狀態的艾伯林,即便表情是以往的淡定,基本完全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只是對方這種掩蓋自己心情的雕蟲小技科索早就看多了,畢竟他早就看出身旁人的耳根子就這麼在自己這一連串的行為下泛起淡淡的一抹紅。


科索選擇悄悄的看著對方的身體反應,並調戲似的小聲笑了出來,想當然,這種突兀的聲音怎麼沒有被觀察力極強的偵探給注意到,可他沒這種心情去理會對方,不如直接來說是懶得去處理。


他兩就這麼安靜的牽著手坐在一起不知多久的時間。

可能這種安逸的寧靜對他們來說就是一種最完美的情感交流了吧。

不用言語,不用動作,就能明白對方的心情。

  

這時,科索輕輕的打開床邊的抽屜,拿出了自己早已準備許久的醫療箱問道:

-「弗雷德?好多了嗎?」他大腦掙扎了一段時間後才終於鼓起勇氣一邊小聲的詢問著對方目前的狀況一邊包紮著不久前對方自殘的痕跡。


-「嗯、啊……?睡著了。」遲遲得不到回應的科索戳了戳一旁人的腦袋後,他更堅定對方睡著了的這件事,不過這次他沒甚麼衝動感去生氣,最終他將自己的臉靠在對方蓬鬆的棕色捲毛中,一手握住被繃帶纏住的左手,一手繞到對方頸後試圖將其身體拉的再靠近自己些,身體也逐漸的將溫度和愛意傳遞到對方的身體中,至少比起剛剛冰冷的他來說夠溫暖了。


只不過對方的意識沒有感受到。


科索無奈的輕笑了一下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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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該死的貪睡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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